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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有来生【四十三】

#圈地自萌系列

#切勿上升蒸煮

#并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字的小说系列

#ooc我的锅。哼!就ooc,不用劝我善良!(手动捂脸哭)

 

 

—『西鸣大祭司』

 

月光如瀑一般洒在那男人身上,乌黑的长发不过是在脑后用一根发带轻轻束紧,黑色的长袍拖在地上。虽是如此,但长袍上暗金色光点浮动,丝毫没有灰尘染上的感觉。长袍内是一件纯白暗绣祥云的长衫,束腰之上,一串及膝禁步,亦是同一种颜色。手持人高长杖,杖身乌黑,顶上是一圈圆环,顶部裂开一个不规则的小口,中间嵌一拳头大小的黑曜石。

男人才走到碧潭边上,就看见一个女子迎了上来。来人是男子的侍女,名唤阿沐。

“大人。”阿沐身上也一水的黑色,双脚之间是一条指头那么粗的铁链。双手恭敬的拖着一个托盘。托盘上是一方白色的毛巾和一杯酒。

男人捉起酒杯,仰头饮尽,这是他的习惯。酒中的成分,他只要一闻就能闻的出来,即使不信任阿沐,他也不怕自己会被阿沐陷害。放了酒杯,用方巾擦拭唇侧,将那一丝血迹拭去。“回罢。”

冷冷的说完这句,男人甩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阿沐跟在他身后,往碧潭外走。

这碧潭不过是一处山谷,男人沿着山谷内的小路往一处石壁走去。不知在石壁何处敲了三下,两轻一重。石壁缓缓打开,露出一条通幽小径来。小径悠长,延伸至云雾深处,不知尽头。男子只是颔首往前走,阿沐跟在身后,也未有多余的言语。

走了半盏茶的时间,小径不远处若隐若现一片辉煌高院,亭台楼阁具是西陲之风,粗狂豪迈,不同于东边大离之国的细腻,琉璃砖瓦,均为巨石凿砌。高墙之上间隔不远两处边立一火盆,铜枝交错做底,火盆大若铁锅,外侧镶有两处兽面衔环,以做更换燃料之用的把手,火盆将城墙上下照的分外通明。在火盆两旁,皆有一名正立配腰刀的卫兵把守。

男子行至一处城门前,两侧佩刀卫兵见了,均是跪地叩拜。男子像是司空见惯了这仗势,只是微微一抬手,就进了城门内。两人一前一后往城内深处走去,到了城中最高处,才停下来。最高处的楼阁门上悬着一块乌木匾额,上用金漆写了三个大字,观星阁。

 阁楼前有侍卫结队巡防,楼门前立着两名侍女,侍女见男子前来,忙跪地而拜。“大祭司。”

“起吧。今日国主可来过?”被称作大祭司的男子扬了扬手,让两人起来,问道。

一名侍女替男子开了房门,一名侍女则是低头回话。“国主今日来过两次,王后也派人来问过一次。”

男子进门便脱了外衫,阿沐顺手就上前接了过来。男子抬手让那守门的侍女退了出去,又让阿沐将房门关上。

“国主便罢,这王后来请主人又是为何?”阿沐私底下有听说过,王后觊觎自家主人的相貌,亦有王后与大祭司有染的传闻,阿沐对于王后本人甚是厌烦。所以,这一听王后派人来请,就忍不住说几句。

男子瞄了阿沐一眼,这侍女对他的心思,他心中倒有几分明了,轻哼一声,“你也信那些个风言风语?”

“阿沐不敢。”

“呵,你有什么不敢。”男子冷哼一声,甩袖背身进了里屋。“下去吧。”透过屏风,男子的声音依旧如同在外屋一般。

阿沐从声音中听出一丝怒意,将手里的外袍挂在雕花衣架上,这才关门退了出去。

里屋并非是卧室,里屋只有偌大一个圆盘,圆盘并非是平的,正中微微下陷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这圆盘约莫一张小桌子大小,盘里没有装别的,具是一汪清澈的碧水,这水也不知是从何处来。圆盘用婴儿小臂粗细的铜枝架着,圆盘也看不出用什么的雕琢出来的,看过去只觉晶莹剔透。

男子站在水盘前,望着水盘里的水,这清水在他的注视下,缓缓显现出点点光来。这光点看似杂乱,但排布极为讲究,细细看去才得发现,那光点对应的正是天上的星宿。

西鸣地属西陲边处,这一年中有一半以上的日子都在下雨,即使不下雨,也是阴天,到了夜里更是云雾漫山。这观星阁虽有,却不曾在外头,只在这屋内,西鸣大祭司只需在这水星盘中,便可知天机。

男子看着水中的星象,观星本应该是沉心静气之事,他却只是越看越发觉得心烦。这星盘中的水好似通了人性似的,泛起一圈圈涟漪来。

月沉如水,一夜也就这么过去。这才鸡鸣,便有下人跪在这观星阁门前。门口的两位侍女,一名双蕊,一唤糯儿。糯儿细细问着来人,一一记下,双蕊在这窗脚下看着,若是里屋的大人起了,就传人伺候着。

“外面什么声儿啊?”屋里头传来的男声中带着冰凉,若是初次听,没有一个不被这声音刺进骨头里的。

糯儿在门外低头回道,“大祭司,国主派人来请。”糯儿这边回话,那边双蕊已经悄没声儿往角院去请阿沐来了。

“让人回去,就说今日本殿去七龙潭不过去了。”

糯儿在门外应了声儿是,就把门外的人撵了去。这来请的人正好碰上往内屋赶的阿沐,阿沐见一帮人走了,低头啐了一口,就往屋里去。

阿沐推门进了屋,屋里的男子已经衣着整齐的坐在了屋内。阿沐吩咐了双蕊去外头拿早膳,这才又回屋里头去。

“主人今日要去七龙潭做什么?”阿沐递了外袍,又沏了杯药茶来。

男人抬眸看了一眼阿沐,并未说话,只是闭了眸养神。阿沐见未回声,知道自己逾越了,也不再问。这早膳还未来,倒是盼来了位麻烦的主。

“白予尘大祭司,孤三请四请你不来,眼里还有没有孤这个一国之君。”门外一声低沉如钟的男声传了进来。

被唤做白予尘的男子,并未动弹,只是睁开了漆黑的眸子看着来人,这来人正是那西鸣国君齐熙。齐熙一声玄色镶着金边的外袍,阔步进来,双手一背,看着这坐着的人。除了白予尘,其余的人见着齐熙均是跪满了一地。

“呵,我眼中又何曾有过你。”白予尘冷哼一声,抬眸看着他。

“你……”齐熙被这一句气的直直发抖,但眼前这人又是个能耐大的,偏生在这西鸣,他这个国君竟被这一个白皮先生给比了下去。齐熙怒极反笑,“白大祭司,平日里如此繁忙,连孤王都不得一见。”

“身为大祭司,自是忙的。”见他这般冷笑,白予尘也没得反应,只是垂了眼眸,语气依旧清冷如水。

齐熙反手踱了几步,“大祭司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便好,孤王只怕,大祭司被这儿女情长绊住了腿。哼。”说完甩袖离去。

白予尘并没有抬眸,只是看着那离去的人影,不语。想来也就他这西鸣大祭司,敢于一国之君如此对话了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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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妈,我是不是挖了个大坑。

还有,自己来认领名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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