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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有来生【四十二】

#圈地自萌系列

#切勿上升蒸煮

#并不知道该起什么名字的小说系列

#ooc我的锅。哼!就ooc,不用劝我善良!(手动捂脸哭)

 

 

—『沐青笙』

 

早在张云雷听到沐青笙这个名字的时候,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个人了。青笙师父终究在他的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记忆。而这个人……也叫青笙。在大堂的时候,并没有仔细看这个人的样子,或者应该说,他根本没有机会看。到了占星台,虽然只是短暂的停留,但是他也只是匆匆看两眼,如今到了屋中,张云雷才有了时仔细打量这个室友。

沐青笙比张云雷要大两岁,身形却和张云雷差不多高。梳着一个小髻,一根素白的发簪将头发束在头顶。沐青笙不胖,看过去特别的瘦,脸色带着一些苍白。沐青笙来自大离北方,一个叫做冥的地方。那里长年飘雪,基本靠着用毛皮与商人换取粮食来生活。冥郡在大离国内算是有名的,因为那里有一个被誉为进去就出不来的洞窟,虽是洞窟,但冥郡的人们都喊他雪渊,加之雪渊内处处冰封,故而又名冰封雪渊。

直到几年前,占星司大祭司带着四位侍女在冥郡的北边一处山脉中,发现了矿石,这才让冥郡变得全国闻名。虽然矿石的吸引力不小,但冥郡苦寒,所以,这矿石变得只有冥郡当地人才愿意去采。而冥郡周边的郡城,也成了大离最大的宝石交易地。

沐青笙是土生土长的冥郡人,他家里因为那条矿脉也渐渐的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。而他,也被父亲送到了国都来,希望能进入占星司。也正是因为这条矿脉,让大祭司在冥郡人民心中,地位甚至高于国君。

张云雷才一进屋,就看到沐青笙对着他眯着眼儿的笑,张云雷友好的对着他点了点头。沐青笙见张云雷对他并不是不理不睬,立马打开了话匣子,拉着张云雷就在厅中的桌旁坐下。

他们的住处由一间小厅隔开左右两边,中间是共用的小厅,小厅中间是一张独特的八边形桌子。桌子不小,但也不大,四边放着四张矮凳。左右两边则是两道珠帘隔开的两个独立的空间。里头放着书桌,书架,还有一张床。

张云雷被沐青笙拉着在桌边坐下,沐青笙提了桌上的茶壶,给倒了杯茶,这才道,“我叫沐青笙,你叫张云雷是吧。”男孩的声音虽然不透不亮,带着稚嫩,却是低沉的让人无法想象。

沐青笙见张云雷眉头皱起,抓了另一杯茶喝了一口,道,“是不是被我的声音吓到了?”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,沐青笙清了清嗓子,又道,“换这种声音你看如何?”

这次的声音就像是十几岁少女一般的甜腻的嗓音里,一点都感觉不出来是八岁的男孩发出来的声音。张云雷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。

沐青笙笑了一笑,又开口,“或者这种?”这回又成了龙钟老人的声音,苍老,嘶哑,干涩,生怕一时半刻不见,就要驾鹤西去了。

张云雷对沐青笙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,他虽然在现世也学过人言鸟语,但这样惟妙惟肖的声音,他还是第一次听。这个沐青笙虽然有着和青笙师父一样的名字,但此时,张云雷算是相信,两人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人。

沐青笙见张云雷呆愣着不说话,这才换回了原声,“好了,这是我的本音。”沐青笙自己的声音倒是特别的普通,就是一个八岁男孩该有的声音。

“我叫张云雷。”张云雷好奇的看了看他,“你刚才那些……那些是怎么办到的?”

沐青笙又倒了杯茶,说到,“小时候经常学,就会了。以前和阿爸上山打猎的时候,阿爸学的那些个动物的叫声,才是真的像呢。就好像能和它们说话似的。”茶壶里面是廉价的高碎,对于生于北寒之地的沐青笙来说,这高碎也是很难得了,他可不想浪费。

张云雷听了,心里倒是有了感叹,无论是何时,大家都是为了生活,才慢慢学会了这些技能。或许是因为现世的职业,张云雷对沐青笙霎时就没有了戒备,甚至有了些好感。

“沐青笙……你这名字和我一位故人很像。”张云雷低着头,转着手里的杯子,声音有些低沉。对于青笙这个名字,犹如张云雷心里的一根刺。

沐青笙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,“你说,你今年才几岁,怎么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我家不远处的老学究。”

被沐青笙这么一提,张云雷反应了过来。是啊,他已经不在上一世了,这一世他才六岁。张云雷清了清嗓子,道,“这是前几日,我爹带我听戏时候听来的戏词儿。”

这边,沐青笙和张云雷聊得越发起劲了。那边,占星台上,安月泠看着四个侍女,乌黑的双眼中没有任何焦点,生生就是一双盲目。但安月泠能坐上大祭司,又怎会因这双盲眼所拖累。她早已是心眼通透,看到得远比凡目看到的要多。

“霜降,今日起,你就照顾他们四个的生活作息,记住务必事无巨细。”安月泠说完,挥了挥手,让几个人都下去。一个人待在占星台上,无神的双眼看着天空。

“你……到底在做些什么?可还要将这平静的江湖,搅乱。”双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权杖,微带着粉色的指甲因为用力过大,发着白色。安月泠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不安。额上冒出了细微的汗珠,双唇越发的苍白。她不得已,咬着下唇,像是强忍着痛一般。

—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?

突的响起一阵男声,这声音在安月泠的脑海中响起,他人并不曾听见。

—何时轮到你来管我?

安月泠咬着的唇已经是渗出了一丝鲜红来,强撑着疼痛,在意识中回应着那人的话。

—泠儿……

那声音带着无奈,甚至透着一丝乞求。

—白大祭司,这个名字,不配从你口中说出。

—好好好,我倒要看看,你安月泠还能坚持多久。哼。

男声终在她脑中散去。安月泠身子一倒,嘴角渗出鲜血,终究是忍不住,趴在台边,闷声将一口血呕了出来。安月泠抬手擦了擦嘴角,看着西方的远处,好像能透过万里,看见那人一般。

西陲万山郡,一处碧潭之上,一袭黑衣的男人,蹙着眉头看向远方。双手死死的抓着手中一人高的乌黑权杖,嘴角的血迹才刚刚擦去。他不曾被人见过这般模样,应该说,他从来不敢让别人见过他这样。

在这里西陲,鸣国,他所在的位置,无不是被人时时觊觎的地方。一国大祭司,手中的权利比国君还要更重。西鸣不似大离,西鸣人多崇武轻文,在这,实力越大,爬的越高,他能站在这大祭司的位置何尝不是埋骨万人得来的。

微微缓和了身体上的不适,男子缓缓的从碧潭中的一朵睡莲上缓步走了出来。在月光的照映下,那男人的脸庞越发的清晰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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